前一夜不是特定史實的哪一夜(因為我沒查資料)

原本這只是單純的想來寫寫h的產物

悲文應該是

貴族有點娘,阿普有點受

不過還不到百合的程度(嘆)

希望能看的愉快唷~



我說R-18就真的R-18

再次提醒 不要對我抱持僥倖的心態XDD













前一夜 普奧


暮秋時分,興奮過頭的民眾大舉上街,他們用起重機和雙手,替那名男子從柏林圍牆中鑿了一條回家的路,

他們看到了他那一如往常意氣風發的笑容,卻被名為歡愉的煙霧遮蔽了雙眼,沒瞧見那男人因長年在北方所受到的風寒,病得面容慘白、腳步蹣跚。


「歡迎回來,哥哥。」


一切看在眼裡的路德維西只是這樣站在家門口迎接他,並且張開雙臂,深深地擁抱了他摯愛的兄長。





基爾伯特重病的消息很快傳開,德/意/志家一下陷入了愁雲慘淡之中,甚至還波及了周遭幾個鄰居,實在不是一個適宜的拜訪時機。

但是,我可是奧/地/利啊!羅德里希聽了管家的建議後在心頭想著,驕傲的日/耳/曼為他重要的同胞擋下武器都是應該,更何況只是探個病!

於是羅德里希趁著夜闌人靜之時,從後門悄悄的離開。


他對基爾伯特的思念之情鮮少在人前表現出來,他永遠是冷靜自持、目光清明的奧/地/利先生。

不過這次他卻怎樣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見他一面的欲望,他們因為戰勝國的利益而從未好好道別過的遺憾日夜灼燒著羅德里希,

或許是這份恍若火焰般的執念吧,羅德里希沒有轉錯一個街角,他順利抵達德/意/志的家,渡進還開著小燈的,基爾伯特的房間。


「你來了。」

語氣中沒有一絲驚訝,基爾伯特披著深藍色的睡袍,雙手抱胸佇立在落地窗前,眼底映著的是夜半城市裡的稀落燈火。

「您看起來……挺好的嘛。」

「是啊,把病都傳染給別人了呀!」

他轉身面對羅德里希,鵝黃的燈光照在他白皙的臉頰顯得更加柔軟。

「真是不改脾性的惡劣哪……」

羅德里希嘴裡念著,卻還是不住嘆了口氣,光是這樣的凝視,就能發現他憔悴許多。

「哼哼~本大爺怎麼可能乖乖病著~」

基爾伯特裝沒聽到那聲嘆息,走過來拍拍羅德里希的肩膀,「不過這裡對愛迷路的小少爺還是太危險,你去吵威斯特給你個房間今晚住下吧……」

羅德里希拖住說著話就要走出房門的基爾伯特,勾著他的手臂,一手按下他的後頸,把頭湊近他的唇邊,接吻。

起初基爾伯特還有些猶豫,當唇瓣相觸的時候他猛然把羅德里希的身子往前一推道:「小少爺你作啥?生病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您真的活著回來了…普/魯/士……」

羅德里希只是發出如夢囈的低鳴,又一次環住他的脖子,撲進他的懷裡,雙唇是那樣乞求並誘惑他的再次相會。


基爾伯特沒有拒絕了,他將羅德里希攬進懷中緊緊地抱住,他的吻輕落在他的額頭上、臉頰上、嘴角的痣上,最後以出征般的氣勢開始了一個深吻,以舌為劍的搗入他的口中,毫不客氣地貪婪他的一切。


在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之時,天知道那句「您一定要活著回來啊!」給他在那極北之地獲得多少勇氣!


口腔被猛烈入侵的羅德里希沒有絲毫抗拒,他努力想要迎合那糾纏的舌,卻因為從腰間竄起的酥麻感讓他力不從心,任由基爾伯特將他橫抱起放到床上,他只在意著想要更多、更多。

「…小少爺……」結束親吻後,喘著氣的基爾伯特看著同樣也還在喘息,雙眼仍然透過鏡片仰望著他的羅德里希。

唾液從他的嘴角那樣煽情的滑下,基爾伯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上,帶著虛弱的微笑說道:「哪,這件事原本到死我都不想告訴你的……」

他扯開睡袍,原本就偏白的肌膚暴露出來,映著上頭斑斑紅痕更加明顯。

基爾伯特看著羅德里希瞪大雙眼的反應,他深深吸了口氣,艱難的說道:「我高貴無雙的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啊,像我這已被玷污之軀早就沒了擁抱你的資格……」

「您瘦了好多。」

羅德里希伸出手,像在數數一般輕輕觸碰基爾伯特清晰可見的肋骨。

「真的?本大爺在那邊還算吃得多了……」

「傷口還會痛嗎?」

這次換撫摸胸膛上一條長長的疤痕。

「結疤的沒感覺,瘀青還會……喂!不對啦!」

基爾伯特苦笑著阻止試著要戳他的大瘀青的羅德里希,他指了指脖子一處說:「伊凡那個笨蛋留了不少東西在我身上。」


本應潔白無暇的上身,除了各種怵目驚心的傷痕外,還佈滿了許多如蟲咬般的細碎吻痕,從肩膀上的齒印到腰上的印子,曖昧的痕跡似乎還一直延續到現在穿著睡褲的下身。

羅德里希的視線順從地隨基爾伯特的手指移動,接著凝視他的臉。

「羅德里希,現在不是揮灑你旺盛的同情心的時候,老實說出你的想法吧。」

基爾伯特像很久以前那樣,輕輕拉著羅德里希的臉頰,他倆的距離極近,他的瀏海掉在羅德里希臉上,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告訴我你真心的想法,本大爺這麼帥,一個人也會很快樂的。」他又強調了一次。


「您這個……笨蛋先生…」

羅德里希軟軟地罵道,他抱住基爾伯特,讓兩具身體貼在一起,他像忍著笑意地顫抖著說:「我大概沒辦法像俄/羅/斯先生那樣抱您。」

「你……!」

一個翻身,換成羅德里希跨坐在基爾伯特身上的場面。

他摘下眼鏡擺到一旁的床頭櫃,宛若紫水晶的雙眼瞇了起來,「但您是我的,我從來沒想過要讓給別人。」

他說著,一邊拉開自己的領巾,解開上衣的鈕扣,一邊對著那些痕跡就是一陣猛啃。

「嘿~你變小狗啦?不要一個勁兒的亂咬…」

沒理會他的嘲諷,羅德里希繼續照著自己的步調,在那些吻痕上覆蓋自己的印記,一個接著一個。

看來沒辦法阻止他,基爾伯特只好用充滿寵溺的眼神望著他,一手輕輕摸著他的頭。


羅德里希當然跟只帶給他無盡疼痛的伊凡不一樣,甚至還讓他的生理上起了一點反應,

這點羅德里希也察覺到了,他停下動作,饒富興味的看了那邊一眼,接著做出讓基爾伯特驚訝的行動──那個奧/地/利竟把他的褲子扯下,並用嘴親了上去。


以前不管如何威脅利誘都不肯乖乖就範的傢伙,今晚是吹著什麼風啊──看著基爾伯特露出嚇一跳的表情,羅德里希吊著眼、挑逗的笑了。

“我對這個還挺有自信……”

因為含著東西讓他有些口齒不清,但那從不會妨礙他的套弄,那比起拿劍,更適合彈琴持弓的手指並不是一味細柔,上頭有著練習後留下的厚繭,這種粗糙的觸感卻能帶給根部更大的刺激,至於讓羅德里希以舌舔弄的端頭,溫熱的感覺使得基爾伯特從喉嚨深處發出粗聲的喘息。

然而當陰莖挺立到某個程度時,羅德里希卻將一切挑逗停下,這讓還沉浸在快感裡的基爾伯特不得不好奇的盯著羅德里希的下一個動作,「小少爺?」

羅德里希不是沒了興致──從他脫下的褲子中冒出頭的分身說明他興致高昂,他知道基爾伯特在看他,所以當他開始換成套弄自己的下身時,臉上那過份的紅暈有很大一部分來自於羞澀。

他一手搓揉自己的乳頭,他的體質能夠感覺到那電流一般的酥麻通過他全身,讓他的下身更快流出白濁的液體。接著他就用那些體液當作潤滑劑,靠著那些來用手指進入後庭。

看著基爾伯特目瞪口呆的模樣,羅德里希露出平常絕不會有的妖艷笑容,拌著滿溢而出的呻吟聲說:「您比誰都知道我這生結過不少次婚……在床上取悅他人的淫蕩方法……我也會了不少……」

他顫抖著抽出手指,緩了氣息,聲音放低放柔地繼續說道:「即使這樣的我,您也一直深愛著的不是嘛,還是因為您太笨了沒發現,現在想反悔?」

「好樣的,除了那個暴力女還有哪個傢伙碰過你?我去咳幾聲給他們道謝去!」基爾伯特半是認真的怒聲罵著,手是緊緊握著羅德里希的手腕,就像怕他離開似的。

羅德里希搖了搖頭、笑而不答,他沒打算讓別的人名來充塞這種時刻。

他抬起了臀部,移動到了準確的位置後,吐了口氣,就沒有猶豫的坐了下去,任那慾望的鑽頭刺入體內,無論如何咬住嘴唇,甜美的哀鳴還是不可遏止的流洩而出。

「玩火的小少爺……」基爾伯特已經坐起身子,他擁抱住羅德里希的肩膀,這讓下身的交合更加緊密,「再放鬆點……你還是這麼緊哪……」

「您躺回去…啊啊!請別摸那裡……我動就好了……」

「你這樣的服務完全就把本大爺當病人嘛~」

基爾伯特逼近他的臉,在他耳邊呢喃:「我愛你,羅德!我無時無刻都懷抱著對你的愛,思念著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換來的是羅德里希盈著淚的雙眼,他在基爾伯特的懷中發出像是哭泣般的低吟:「不要突然講這種話…笨蛋!」

「那你也說點什麼吧!哪~」

基爾伯特用牙齒輕輕刮著羅德里希的耳垂,除了持續著下身的搖動外,他也開始玩弄起羅德里希那在他腹部磨蹭的分身。

「您這個壞心眼的笨蛋!」

羅德里希惱怒的瞪著他,然而無論是那眼神還是音調,都因為多重的宮能刺激,基爾伯特只感覺柔情似水,一點點威嚇的作用都沒有。

「一直罵我笨蛋,我真傻了怎麼辦啊~」

基爾伯特嘻笑著吻上他的唇。


他們一直接吻,舌頭探索的更深,時間不斷拉的更長,就連實在要喘口氣的時候,他們鼻尖仍然點在一起,好更快進入下一個吻中。

「嗯…基爾……我差不多了……」

羅德里希邊說著話,唾液的線條勾成曖昧的銀絲。

「我也是……」

基爾伯特將視線與羅德里希對上,他微笑著說:「你也說些什麼讓人害羞的話嘛!」

「…………」

羅德里希的臉又紅了一點,他把頭埋進基爾伯特的肩窩,不願直視他那雙美麗的紅瞳。

「不要這時候給我鬧彆扭啦!小少爺……」

基爾伯特苦笑著,把羅德里希的頭扳來正面,強迫他面對自己,「照著我的話做…」


「首先,叫我的名字。」

「基爾…基爾伯特。」

「不是唷~我想要你叫我的全名。」

不明究以,羅德里希還是講出他想要的話:「基爾伯特.拜爾修米特。」


「我最喜歡你。」

「!」羅德里希睜著大眼,過了很久才終於順從的複誦道:「……我最喜歡你。」


‘謝謝你。’這句話基爾伯特按在心頭沒說出來,他加劇了腰部的抽送,羅德里希再也沒忍耐地發出高亢的呻吟。


最後,在兩人紛紛高潮射精後,相繼沉入深刻的睡眠中,基爾伯特覺得非常溫暖,就像西伯利亞夏天的晴空之陽那樣令人感激。





早晨,被黑森林的鳥鳴喚醒,羅德里希緩緩睜開眼,旁邊已經沒有基爾伯特的影子了。

不管是氣息、體溫、凌亂的床舖,什麼痕跡都沒有,就像不曾存在一樣。

羅德里希抱著棉被,環著膝蓋,沒有哭泣,還是把頭埋進膝間,靜靜的感受悲傷、驚訝和不知所措的情感。


「哥哥!!」

路德維西不顧禮節的衝進房間,看起來不會哭的他,現在的臉頰卻閃著淚水的光芒。

羅德里希慢慢抬起頭,望著那張已經沒了冷靜、被淚水染得幼小許多的臉龐,他向他招了招手,「請您過來這裡,德/意/志。」

路德維西對這位曾經的監護人的出現沒有疑問,他走到他的床邊蹲下身,好讓他冰冷的手掌能夠方便擦去他的眼淚。

「那個國家……真的消亡了?」

「我不知道……可是我完全感覺不到他……」

羅德里希呆然的表情不變,他執起路德維西掛在胸前的十字架,獻上以前無數人在他手背留過的忠誠之吻。


「路德,現在的您就是他,他就是您,只要您不忘記他,我不會忘記他,他就不會消失,……普/魯/士永在。」


路德維西的眼淚又一次潰堤,他澎湃的發洩著他的情緒,對於那個在戰亂中茁壯他的男人、他的兄長,他決定只用這一次的悲傷和無數次的歡笑來回應他。


羅德里希還是沒有流淚,他讓路德維西靠著他,他現下眼前的目標,就是等待並陪伴這個男孩直到他停止哭泣,回復成那個一絲不苟的男人。



然後接著他要做什麼呢?他還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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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我做三小把阿普寫死了啦!!

加上我最近看的文和mad 阿普已經死了好幾次了啦!!

我現在對他的愛爆發的很嚴重

我對苦情的角色沒有抗體(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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