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若有錯字、不合邏輯、文不對題、跑出別本漫畫的人……等等等等
人不是我殺的,請不要打我。
還有這是半架空,跟原作設定有微妙的不同〈話說有BL成分就是最大的不同了XD〉

這樣有兩千多字的樣子 我與亂菊斷線了






「嗚……前輩!我幹不下去了!這裡好可怕!」
「咦?市丸大人的怪笑你不是已經習慣了嗎?」
「才不只這樣呢!您聽說過他最近在打圍巾嗎?」
「有啊,我們幾個侍女都很高興地在打賭是不是織給藍染大人呢~怎麼了?」
「之前我送晚飯過去的時候,他房裡也不點燈,就在紅紅黃黃的燭火旁一邊怪笑一邊織……我打心眼兒裡覺得他不懷好意!」
「怪笑是市丸大人的特色,你就多擔待點吧!我想你若看仔細點,那肯定是難得一見的溫柔笑容哪!」

……「溫柔的笑容」?!只是因為聽到自己的名字而偷偷跟著居然得到這麼富有想像力的解讀,他都快忍不柱上前拍拍她的肩給她加十分呢!要知道,市丸銀他的笑容就和一般人的面無表情沒啥兩樣,那時的他正忙著和毛茸茸的物事拼命,溫柔就免了吧!.
銀無聲繞過還在胡聊的侍女們,繼續往虛夜宮的正殿走去。他很清楚他並不受歡迎〈卻有後援會!〉不管是現在或過去,原因不外乎是剛才一再被失禮地強調的看起來不安好心的怪笑,真是……這年頭想稍微親切點就得當壞人嗎??
另個原因就此忽略罷。白狐大衣拖在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響,腳步聲清脆的迴盪在空曠的迴廊。突然,一個聲音喚住他:「市丸大人,很抱歉,藍染大人正和織姬小姐商討機密,大人下令誰也不可靠近。」
哼!囂張的瞎子!「東仙大人,我以為該提醒他用膳之後再繼續討論也不差。」連理由也索性亂講了,銀肆無忌憚地放出他具現化的怒意,在牆壁上擦出一道道火花。「糟,不是被封印住了?!」東仙一愣,正要拔刀而出之時,從不遠處傳來不疾不徐的叫喚聲:「要,麻煩你把刀收好,我並不願與你為敵。銀,你過來吧。」
「是。」銀柔聲答道。一瞬間,原本讓屋子還有些震動的魔法效果消失,只在空氣中殘留淡淡的焦味。
沒再理已經傻住的東仙,他從王作後面的門進入正殿,從這裡白色系的裝飾可以一覽無遺。藍染和女孩同時望向銀,前者一派從容,織姬則與她剛來的時候一樣還是有不知所措的生澀感。
銀拾起胡鬧的思緒,無視藍染直接往織姬走去,「啊啦啊啦~~想說好幾日沒見著織姬小妹妹就來打個招呼,沒想到居然打擾到你跟藍染大人了~」一邊熱烈地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放出讓人備感壓迫的氣息,「如果正好打斷什麼重要的事情,那真是非~常非常的抱歉哪~」
「銀,別鬧了。」藍染的制止毫無誠意。
織姬冒著冷汗,緩了幾口氣才慢慢回答:「沒關係,市丸先生,我們剛好談完……那麼請容我告退,藍染…大人。」
「回去請好好休息,明天就麻煩妳了。」
織姬匆匆回答了一聲「是。」後很快就走下正殿的樓梯,長髮微揚。

………………………
沉默著,氣氛卻比之前活絡,銀已經收起魔法,正懶懶地看著藍染。
「你剛剛講的理由真的很爛,」終於藍染還是忍不住先笑了,「現在下午兩點整,午餐剛吃飽,下午茶還沒到。」
「你儘管笑吧!為了搏您一笑,要小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啊!」口氣其實與剛才都差不多,只是悶了點。
「雖然我很想對你說你永遠是我心中最好笑的,不過你恐怕會把我扔出去,我看還是算了吧。」藍染走近銀,臉上帶著相當溫和的笑容。雖說評價兩極,銀很明白這個表情也類似於他那種的,然而銀還是也靠過去,無所謂真實或假象地。
「明明很怕冷還不多穿幾件衣服……不是說待會就去找你嗎?」藍染叨叨念著,一邊將自己的外衣套在銀身上,「告訴我,你以前解開我的封印後都會來耀武揚威一番,但我猜不出你這次幹什麼發那麼大的火?」
「這個,」銀從懷裡拿出一團東西,環過藍染的脖子,動作就像藍染一樣輕柔,「若是給那些手巧的小女生看到不被笑死才怪。」
「你…你親手織的?」「不喜歡嗎?那我拿去送給隔壁的跟蹤狂大猩猩好了,處女座的他今天很需要血紅色來埋葬他自己呢!」
「不…不是!謝謝你,銀,我很喜歡。」藍染沒聽清楚銀的胡言亂語,只是不符人設的紅著臉。
那是條豔紅色的圍巾,與幾乎全白的虛夜宮不符,更與藍染頗為內斂的氣質相去甚遠,但是這明亮如同火炬的顏色,又怎能說與或許要君臨天下的藍染不適合呢?

「是為什麼心血來潮想給我打條圍巾呢?」藍染一下子回復過來,看到莫名奇妙就和自己一起臉紅的銀,忍不住想逗逗他。
「天氣冷了,還有……你又要去東征西討了。」銀撥開那隻順著他額髮的手,有些急躁,不若平常還有耍人的餘裕,「你若不嫌棄就待去吧,明天要開戰,我就不吵你啦!」
「別就這樣打發我。」藍染的語調柔軟的像在請求,環住銀的力道卻也不輕,「還有你織的圍巾太長了,我不確定該怎麼用。」邊說,邊把較長的一端圍在銀的脖子上,「這樣做對嗎,銀?」
感受著藍染在耳邊的呢喃,原本盤據在心上的焦躁化散為輕煙。他頂著藍染的肩笑問:「是誰教你的?還是哪本渾帳書亂寫的?」
「都不是。」幾乎是貼在銀的頸子上說話了,「是野外求生訓練得到的經驗,有衣物就要分享,跟大家一起避寒比較暖。」
「你唬爛?」
「當然。」
趁著銀傻笑的時候,藍染抬起他的臉吻上他。銀沒有驚訝或反抗,他只是迎合,一如藍染給他披上衣服、擁抱或是其他東西,唯一的動作是把身子轉向藍染,張開手臂擁住他,就像想要鑲進他懷裡那樣的緊緊抱住他。
換氣、繼續、換氣、……持續不斷的熱吻究竟有幾次就算有旁人來算也數不清,若這其中混雜了一些純粹的情感就太好了,不過那也不是多重要的事,銀猜測自己的臉紅通通的。男人的體溫溫暖的讓他情願如此攀附著,他已經沒有以前光靠著環抱冰冷的自己就能取暖的能力了。
最後他們終於停下,兩雙眼睛對視。銀喘著氣,一雙藍冰色的眼睛氤氳,藍染在那層水氣上找到自己的影子。「明天大概就會到首都,你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就當作是謝禮。」
「謝禮?這個稀奇了,我得好好想想……」銀故作思考狀,然後對上藍染的視線,用輕鬆的口吻問道:「就放過亂菊他們怎麼樣?」
腰上的手臂頓時收緊,「哎~開玩笑開玩笑~~」化成煙,卻不會消失。銀繼續面不改色的說道:「也不想想自己只是個人質、階下囚,乾脆請求您放過我還時在點。」
「你要我放了你?」因為先有預備,藍染推開他的時候他只是後退一步就穩穩站著,「我不懂,你為什麼一再的想要拯救那女孩?甚至對於殘酷對待你的國家也那麼仁慈?」溫柔的語調時在太像教養很好的尋常在講道理了,但他的怒氣卻像巨大的黑幕,擴散而包圍住整個虛夜宮,就連外頭普通的行人也都被壓的喘不過氣。
只有銀,站在藍染之前,露出真正淡然的微笑回道:「還是青梅竹馬比較親哪,老師。」
藍染想起來了,大概是十幾年前吧,有個小男孩看他的眼神就是這樣,,有可能是崇拜有可能憤怒,有可能驚訝有可能是無奈,但從來都不是……害怕。

後來他們直接再王作上來一場激烈的作愛。「冒犯了。」藍染執起他的手,紳士的輕吻一下作為揭幕。只為忽略剛剛的爭吵,兩人幾乎都投入了全部的心力在享受歡愉,盡情地感受這宮能上的刺激。若沒有織姬的提醒,銀那沒有壓抑──壓抑是另種情趣──的呻吟可能會讓冒然來巡邏的人嚇一大跳又困窘不已。
銀試著在紊亂的吐席間窺看藍染的表情,他的手指埋在他褐色的髮中,按下他的頭,主動索吻──不是目的只是步驟。原本斯文的偽裝已經破碎,缺口後就是最原始的獸性。是他讓它變成這樣的?是他讓他露出充滿慾望的神情的!光只是這樣,就足以讓銀欣喜若狂。
銀色的髮絲隨起伏搖動,在痛楚和快感中,妖艷的花越開越盛。他在這男人面前當然不會覺得恐懼、覺得卑微,因為他的冷酷、他的強大都跟他市丸銀沒關係,他們關係根本就不是建立在那種事物之上。
而他們的情感,也沒比一對向性很好床伴高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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